poorLIfEman

NOWAY
=珀川

【深海与天空/23:00】Floor 88th

*Fake

*BGM:PLUTO-某幻君/DMYoung


上一棒 @杨养羊 

下一棒@金绣璃 


“克莱因蓝雏菊从八十八楼坠下。”


-


某幻搬家了,住进了他梦寐以求的第八十八楼。八十八楼的空气比想象中的沉闷,也许是因为高空低气压的缘故,睡觉的时候总是喘不过气。某幻也没太在意——搬进这间高空公寓几乎花光了他几年的钱,加上装修、置办家具,前几年的积蓄也都快到了头。但他不在乎。他需要一个地方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上个月那件事足以击垮他内心里最深处的那道防线;因而朋友们都认为他放下一切搬进寂静的八十八楼,好像是要把自己关进精神的牢笼般囚禁起来。


朋友们都很担心他,但后来某幻就像没事人一样,依旧一切如常,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直到搬进搬进八十八楼的两个月后,某幻发布了久违的新视频。——是搬家vlog啊,马哥原来消失这么长时间是去搬家了啊!小光头们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某幻在新视频中说道:


“大shkoqjqlqb幻啊,那个,这么长时间让大家担心了啊,我是去搬家了,没事的啊没事的,在这儿跟铁子们说声对不起奥。”


弹幕上一片“呜呜呜呜马哥终于回来了”和“问题不大”,当然最多的还是“欢迎回来”。某幻边看弹幕边把辣椒炒肉出锅,由于看得太专心,连一半的菜倒在了盘子外面都毫无察觉。某幻连忙拿来厨房纸巾把那半盘菜包起来,很心疼地扔进垃圾桶;然后自己拿了那半盘菜踱步到客厅里。


尝了一口,又咸又辣,还是以前那味啊兄弟。某幻笑了笑,默默又拣起一筷子放进嘴里。突然他回想起两年前,也是一盘同样味道的辣椒炒肉,那个时候他一个人默默解决了半盘子,后来实在再咽不下剩下的食物。好像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孩过来拿了一双筷子,跟他一起消灭了那盘辣椒炒肉。某幻想起来还觉得好笑——两个人被辣得不住地咳嗽,脸上还冒着汗,满脸通红。他笑了,但却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叫什么名。某幻皱着眉头仔细想着,却发现自己脑海里完全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我原来有过室友一类的朋友吗?”


某幻对电话那头的老番茄说。老番茄正吃着饭的筷子一滞,夹着的鸡蛋掉到了米饭上。


“没,没有啊,怎么啦马哥?”


“没事,我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害,哪有什么奇怪的啊。你最近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


“我最近好多了!谢谢你啊番茄。”


某幻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他总觉得老番茄的语气不似寻常,但却又没什么问题。他想一探究竟,不过一想到那个男孩自己就头疼欲裂,因此干脆也不再去想了。晃了晃头尝试让自己清醒,某幻去给自己泡了杯黑咖啡。滚烫而苦涩的咖啡瞬间让他清醒过来,头疼的感觉也稍微减轻了一些。他去厕所洗了把脸,又坐到电脑桌前,把昨天剪了一半的视频拿出来剪。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某幻将视频导出,又给自己续了一杯咖啡。困意最终打败了咖啡因席卷了他的大脑,他趴在桌上便睡着了。


在梦里他见到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同他年纪相仿,留着不太服帖的短发,一身白净皮肤,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破洞牛仔裤。某幻不禁发笑,破洞裤都已经是很过时的流行了,他怎么还在穿。不过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却很熟悉,像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某幻就那么盯着他看,慢慢皱起了眉头。男孩好像察觉到什么似的,抬起头和他对视,开口道:


“哟。”


某幻挑一挑眉。这男的咋声不对脸呢…但现在不是疑惑这个的时候。他上前一步,去问他的名字。男孩很明显地愣了一下。


“兄弟,你没事吧。”


某幻也愣住了,两个人就那样愣愣地杵在那,谁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不认识我了?”男孩说。


“我是花少北啊,某幻。”


此时此刻某幻被石锥击打头骨般无法形容的疼痛被迫从睡梦中醒来,带着一身冷汗。他直挺挺地坐在那,什么也说不出来。电脑上显示着“视频导出成功”的字样,还在不停闪烁。钟表的指针指向凌晨三点半——某幻还没从刚才的头痛中缓过神来,颤抖着用手去碰鼠标,却险些失手将手边的咖啡打翻。咖啡还略微冒着热气,不过洒出了一些在桌子上。他连忙拿手纸去擦,脑中却回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笨。”


这是不是刚才梦里那个人的声音?某幻想着,另一阵剧烈的头疼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把桌上的咖啡擦干净,然后把导出好的视频保存,投稿。关掉电脑,某幻要上床睡觉了。定好了八点半的闹钟,却想着刚刚那个短小而匪夷所思的梦,在失眠中又入睡了。


“不会吧某幻,你忘了我是谁了?”


花少北夸张地比划着,憨笑起来。某幻愣愣地看着他。


“亏我们还做过两年室友呢,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啊兄弟。”


某幻听到“室友”这个词,浑身一震。室友?老番茄不是告诉我我没有室友吗,怎么会凭空多出来一个室友……


“我们以前天天一起吃饭直be打游戏,你都忘了啊,不会吧?”


这些?我为什么都不知道?


“哦对了,我们还有几个好兄弟来着,还一起录过团综!这些你不会都不记得了吧?我还记得番茄、boy,还有老蕾!”


他怎么会认识他们三个人?


“不是吧某幻,你是不是失忆了?还是魔障了?回我一句话啊兄弟!!”


“吵死了花少北,你怎么还是那么吵啊……”


嗯?还是?为什么我会说还是?


“兄弟不吵,兄弟只是分贝的搬运工。”


“……”


不对,不对,这都是假的。我没有过室友,更不知道“花少北”这个概念到底是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是谁!某幻在心底大喊。但梦里的他好像就是花少北所说的那个“室友”,记得之前和他生活的点点滴滴,记得之前他们两个和其他人一起录过的节目和团建。


可现实中的他,却对这些没有任何记忆。


“……某幻,你最近还好吗?”


花少北的声音突然慢下来、静下来了。他轻轻地问了一句,好像用他最轻的声音在同一片落叶说话。


“我,我还可以啊……”某幻还愣在那儿,支支吾吾回答了一句。


“那就好,兄弟就放心了。”


花少北笑了,笑得很灿烂,像北方花海里那朵最漂亮的蓝色雏菊。


-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某幻醒了过来,耳边是吵闹的闹钟声。他摸索着把闹钟关掉,揉了揉脸坐起来。——我又做梦了?又梦到那个叫做“花少北”的人了?


他想打电话给老番茄,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花少北就头疼欲裂,却无论如何也回想不起来关于他的事。他从床头柜扒拉出止痛药来服下,才感觉缓解了一些。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问吧。他想着。


“喂,某幻,怎么啦?”


电话那头传来老番茄温温和和的声音。


“嗯,番茄,我想问你个事儿啊。”


“你说。”


“你认识花少北……吗?”


老番茄愣了几秒,迟疑地做出回答。


“不认识啊……那是谁?”


“我昨天梦到一个叫花少北的人,他跟我说他是我的室友,还说他和我们一起录过团综什么的…但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啊,这到底……?”


“某幻,你相信我,梦里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我们都不认识这个叫‘花少北’的人,不要再因为他烦心了,好吗?”


某幻愣在那,许久没有说话。直到老番茄冲着听筒喊了好几遍他的名字才回过神来,应付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老番茄真的不认识花少北吗?


“喂,boy啊,那个……你认识花少北吗?”


“啊花少北啊,不……不认识啊。”


“老蕾,你认识花少北吗。”


“不认识啊。怎么了?”


某幻越来越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了。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说不认识花少北,而花少北却能说出他们四个人的名字?


这太奇怪了。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如果花少北认识他的朋友,还能说出那么多往事,为什么他们三个却默不作声呢?那么,“花少北”这个存在难道只是自己脑中虚构出来的幻想吗?某幻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见到花少北的那种亲切感是他自己都无法忽视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一夜无事。他没有梦到花少北,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某幻忽然又觉得空虚,他尝试着回忆关于花少北的那些事情,但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和以前一样。直到一周后,他收拾床头柜时,从柜子的夹层里掉出一张照片。那是两个人的合照,照片上的少年们意气风发。


他们在海风中拥抱。


某幻认得那张脸,那应该就是花少北的脸——他恍然间想到了什么,可那缕记忆却又被海风吹散,像无助的烟。他抓着头发,拼命回想与这张照片有关的事,却根本无从回忆,想起来的唯余头痛而已。我和花少北的拥抱……是在什么时候?可恶,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于是他回到书房把电脑打开,进入搜索栏里,试图找到有关于花少北的资料。键盘键入“花少北”三个字,等待搜索结果。下一秒似乎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弹出的结果是——


“主播花少北为什么自杀”


“花少北被网暴全过程”


某幻彻底不说话了,握着鼠标的手也不再划动。他呆坐在椅子上宛若雕塑,惊愕的神情像被刻在了脸上。他没敢点开,突然觉得反胃,又是剧烈的头痛。周围的环境开始分崩离析,扭曲模糊,耳边传来无数个混合在一起的声音,分不清谁是谁。忽然一根巨大的蜂鸣声刺入耳膜,某幻像是失去了听觉,眼前发白。


“某幻!”


世界清净了。


是花少北的声音。


-


某幻在白茫茫的世界里醒来。他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带着迷茫和恐惧接着向前走,慢慢地发现地上洇染了些许浅淡的蓝色。他越来越不解,好奇心驱使着他继续向前。地面的颜色越来越深,从淡蓝色直到宝蓝色。忽然微风扑面,带来一阵花香。某幻抬起头,看见一片蓝色的花海。他小心翼翼地穿过,生怕踩到任何一朵花。


呼唤他的人,是谁?是花少北。


可花少北究竟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一想起他自己就会头痛欲裂?


——在蓝色花海的中心,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孩独自伫立。某幻看到了他,便加快了脚步向前跑去。这一次他一定要问清楚,一定要问得明明白白。


“你来啦。”花少北说。他的皮肤比上回某幻见到他的时候更苍白了些,再加上他本就消瘦,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张纸。


“花少北,你到底是我的什么人?”


“我是你的室友啊。这还要问?”


“不!”某幻喊道,“绝对不是,应该说是不只是。我不记得你了,我没有关于你的一切记忆,就连我的朋友都瞒着我不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花少北,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死,你到底是我的什么人,我到底为什么会每天每天都梦到你!”


花少北沉默了。他转过身子去,看着远处那片无边无际的花海。


“这是克莱因蓝,某幻。”


“别答非所问!”


“两个月前我自杀了,”花少北垂眼说,“也没告诉你,怕你难过。”


“因为舆论的攻击我们俩不得不分开住。虽然每天保持联系,但那群喷子依然不放过我们。从私信谩骂、寄死去的小动物,再到人身威胁。他们拿你来威胁我,说如果你不退站的话我们就把某幻如何如何。”


“我不是个脆弱的人。”他俯身摘下几支雏菊,握在手中合为一束。“但是因为你。”


“因为他们要威胁你,而或许我们之中只有一个人死了才能平息他们继续网暴另一个人。”


“所以我选择了我自己。”他说。


“我一直怀疑我自己,明明是钢铁直男又怎么会被一个比我还小两岁的男人掰弯。在我真正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已经分居了。”


“那天我站在楼顶,最后一次看微信消息。置顶的窗口忽然弹出你的话,问我有没有空出来坐坐。我说没空,改日吧。然后你告诉我,我还想跟你说一句话。我说,那你说吧。聊天栏里还有一句话没打出来,是‘反正也是我能看见的最后一句话了’。”


“然后你说,‘没什么啦,等见到面再说吧。’”


“我当时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好’。”


“然后我就跳下去了,手机屏幕没有熄灭。我还能看到屏幕的光柱在黑夜里闪烁。”


“那一刻我满脑子都是你,某幻。”


某幻再一次找回自己,是发觉自己正跪坐在地,双手捧面满脸泪痕的时候。所有的花好像在那一刻尽数枯萎,只留下斑驳的克莱因蓝色块。花少北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某幻却觉得自己和他隔开了一道峡谷。他听到真相的那一秒,也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和花少北的身体坠落在柏油马路上的声音一起。


他想起来自己和花少北一起住的时候,晚上陪着他去找他的猫,回来告诉观众们说楼下小区体测50米;他想起来当时直播声音互相穿墙,惹得邻居大半夜来投诉;他又想起他们每天一起吃饭、直播、做视频、打游戏,还有以前和其他三个人一起录过的所有东西。——不要做挑战、你比划我猜,还有最经典的圣诞团建,和捧腹大笑的欢天喜地好哥们。他想起那个叫做“阴阳怪气”的五人小团体,想起“室友组”的那个草率却真实的组合名,想起来从前生活的一点一滴,花少北的脸,互相打趣时的笑骂,他白净的皮肤,他的猫,他的洗发水,他的一切。


他又想起来那张拥抱的照片——王瀚哲和lex故意的一推,老番茄不经意间按下的快门,却记录下了一份珍贵的记忆。他回想起花少北倒在他怀里的绯红脸颊和低声咒骂,回想起王瀚哲和lex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起哄。


某幻还想起来他在聊天栏里颤抖着输入的“我喜欢你”四个字,却因为自己的犹豫和懦弱删掉,换成了“等见面再说”。他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因为他将这四个字删除,而再也没办法对活生生的花少北说出这句话。


“我说完了。”花少北笑着说,“想起来了吗,某幻。”


“我一直想跟你说明白。不过也是时候了,我该从你的生活里消失了。”


“你再也不会梦到花少北了。”


“等一下,我还有话跟你说!”


某幻伸出手去,从地上挣扎着起身,想要大步跑过去拥抱那个男孩。他大喊着花少北的名字,可这世界里的一切像是被迫静了音,他竟然什么也听不到了,就算巨大的分贝将他的喉管撕裂,他也好像没有痛感般向前跑去。


“我喜欢你,花少北!!”


少年向前冲去,却只拥抱到一缕烟和一捧蓝色的雏菊。那捧雏菊滴滴答答,流着克莱因蓝的颜料。某幻看着那束花慢慢在手里融化,最终消失在一片色块之中。他竟然连眼泪都不会再落下,整个人陷入恍然,似乎灵魂也被这纯净的克莱因蓝吸收,成为它色谱里的一份布鲁斯。


两两相望,唯余失望与遗恨。


到最后花少北还是没有听到那一声“我喜欢你”。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八十八楼的空气沉闷起来,头顶是黑压压的乌云。某幻看着面前墙上挂着的肖像画,却也好像是花少北的脸。他已经记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泡的咖啡——已经冷了,不再冒着热气。他喝了一口,好苦。现在就连苦咖啡也不能唤醒他的灵魂了——不管是大脑,还是心脏,全部都是花少北。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挥之不去,剧烈的头痛已经成为习惯。某幻拿着咖啡起身,走到窗前向下俯视,看着喧闹的、车水马龙的城市,又小啜了一口冷咖啡。没有刚才那样苦了。


“我再也不会梦到花少北了。”他说。


趁着花店还没打烊,他去买了一束蓝色雏菊。就像梦里的一样,是克莱因蓝色调,大自然泼上去颜色刚刚好,纯净如剔透的蓝宝石。他拿着那束雏菊回到家,没有把它插进花瓶。某幻打开电脑,进入搜索页面,搜索了一下那个叫做“花少北丶”的账号。账号干干净净,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被打上了“纪念账号”的标签。他盯着那个熟悉的头像,脑中又无限循环着他的声音和他的脸。他开始一遍一遍地看他的视频,边哭边笑,在旁人看来像个疯子。但某幻不在乎,因为八十八楼的公寓从此以后只有他一个人了。


“为什么骗我?”


“……对不起,某幻。我们商量好了,得瞒着你。”


他一直看到午夜,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小时。——十一点了,好,就是现在。他打开手机,打开自己和花少北的聊天记录,看到他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时间停止在23:46。


某幻拿了那束雏菊,爬上通往楼顶的梯子。第二级台阶上的栏杆拦住了他求死的欲望,倒不如说从来就没有过。这几天,又或者是这几周,他的精神像被红颜料肆意划伤的画布般伤痕累累,逐渐混乱,到现在已然从沉重慢慢放空、释然。说实话,某幻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过了多长时间。他似乎在梦境里困了很长时间,一天,一个月,甚至一年?——他一点点看着时间流逝,看着数字从0到9,再从9到0。四十六分钟过去后,他踏上第一级台阶,把那束克莱因蓝色调的雏菊从八十八楼一掷而下。


雏菊花在路灯的照耀下泛着剔透的光彩,像一束蓝宝石。在花束的中央,他似乎看见那张白净的脸,正笑着和它一起坠落下去。


“再见了。”某幻说。


那一刻他浑身舒爽,再也没有了剧烈的头痛,也没有了郁郁不解的心结。楼顶的灯光里映着他带着眼泪的笑容,苦涩,但却洒脱。某幻转过身去不再看那束坠落的雏菊,走进了灯光的阴影处,什么也没留下。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梦到你了。


花少北,那是谁啊?


早就忘了。



END.


-


你好,我是本篇的作者珀川。说实话这篇文章写得没头没脑,选择性失忆症这种突如其来的灵感让我写得坑坑洼洼的真的很对不起。可能情感衔接处会有一些不太自然的地方,也希望大家多多担待。我就是个破写文的,只是想把自己写的东西表达给大家看,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假如人遇到一个强大的刺激,这个刺激让这人无法接受,那么,潜意识他就会选择忘掉这件事情,就会形成“选择性失忆”。


蓝色本身象征着天空和海洋,象征着没有界限,又因为“克莱因蓝”太过纯净,以至于很难找到可与之搭配的色彩进入人们的视野,因此,它的冲击力格外强烈。这种蓝被誉为一种理想之蓝、绝对之蓝,其明净空旷往往使人迷失其中。


最后两段摘自百科。


最后向被刀到的读者说声对不起!!因为这个灵感我觉得不写不行所以写出来发到企划来了呜呜(。)


那么我就说到这里,感谢您来看我的文章。


珀川

评论(15)

热度(28)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